宁如没有接到真真。
她和谢怡刚进晚托班,就看见家长们在混合双打。
“写的又慢,错的还多,你学怎么上的?”
“今天晚上写不完,不准睡!”
家长们都是虎爸虎妈,一点也不客气。
宁如当时就给赵元文打电话,想都不用想,是他把真真带走了。
但是电话没人接。
谢怡在晚托班看的津津有味,完了又说一句,“以后我也要个小孩,没事打一顿肯定挺爽的。”
然后,俩人结伴去赵元文家里,准备当场质问。
或者说再去骂一通他。
对于快要步入中年的女性来说,没有什么比打压男性更有**的了。
半路上,风慢慢变大,呼呼的风声,像是打定主意要阻挡二人。
走着走着,她突然泄气了,整个人的精神气突然没了。
这种情况经常发生,原因是想到了绿油油的股票账户。
有的时候给病人扎针,然后想到绿油油的大盘,一个针头把病人怼的嗷嗷叫。
这种状态持续很久了,而股票账户始终没有红起来。
谢怡察觉到了她的异常,“怎么了?继续走啊。”
宁如呆立在原地。
心越来越冷,别人不清楚,可她清楚自己到底赔了多少。
赔进去的钱,够真真上到十八岁的补习班。
“怎么了?”谢怡越来越疑惑。
“我其实,其实。”宁如吞吞吐吐。
“其实怎么了?”
谢怡隐隐约约觉得有大瓜。
吞吐了半天,宁如还是没说出口。
俗话说,丑事不能外扬。
哪怕和谢怡玩得不错,也不能说实话。
一旦说出去,谁知道会被怎么样嚼舌头根子。
“我其实,还有别的事,刚刚才想起来。”宁如圆滑地换了话题。
“你不去和赵元文吵一架了?”谢怡心里还是很期待的。
赵元文那种窝囊中年男人的样子,很让她有优越感。
“不了,我真有别的事。”宁如打定了主意。
“你先回家吧,我还有别的事。”宁如没有解释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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